动,渐渐烧到一半,灯影摇曳中,笛飞声终于忍无可忍,抄起手边未出鞘的刀,挥向方多病。方多病反应迅速,堪堪避过,惊得连忙挡住刀式。
“说话就说话,干嘛一言不合就动刀……”方多病不满地嚷道,手忙脚乱地挡住笛飞声的攻势。
正僵持间,方多病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熟悉却又隐隐带着不安。方多病皱眉:“什么味道?”
笛飞声立刻反应过来,迅速掐灭了蜡烛,压低声音道:“蜡烛下半截掺了东西!”
两人顿时感到四肢麻痹,双腿酸软。方多病心头一沉:“晚了,吸进去不少……”
瘫倒在地的两人无力动弹。笛飞声在模糊中突然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无心槐!脑中如被利刃撕裂,骤然浮现出当日被黑衣人下毒的支离画面。他额头冷汗涔涔,神情痛苦,双手死死按住头,竭力忍受痛楚。
方多病艰难地侧头,看着笛飞声隐忍的神色,焦急地低声唤道:“喂,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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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娩回到李莲花的客房,发现他并未真的入睡,似乎正静候她归来。他一见到她,便露出温润的笑容,目光细细打量,确认她毫发无损,才轻轻舒了口气,柔声问道:“阿娩,发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