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冰雪消融后的怒涛,一种深沉的愤怒与无力交织在其中。
夜莺看着李莲花倔强而冷然的模样,怕贸然上前,被他将泊蓝人头中的药血打翻,这药血可是稀有金贵的很。
她眼神一冷,语气更为冰寒:“李相夷,你最好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副当家交代了,每两日一定要灌一碗药血给你,你若打翻,我就再去那药人那边割取一碗,翻一次多去取一次,直到你喝下为止,若是那姑娘失血死了,那也是拜你所赐。”
她顿了顿,似要试探他的底线,语气微微放缓:“若你乖乖配合,我们那边给她吃点好的上点补药,她也不会伤了身子。”
夜莺的话字字寒冷,像冰刃一样刺入李莲花心底。他眼中的怒火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和沉默。她见状,这才慢慢靠近,将那碗腥红的药血端到他的面前,捏住他的下颚,用力逼迫他张开嘴,将药血一点点灌下。
李莲花没有反抗,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配合地咽了下去。喉间的腥涩味和身体里的凉意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声音嘶哑:“我要见她。”
李莲花虽然没有说要见谁,但夜莺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乔婉娩。
夜莺收拾了下,将泊蓝人头重新封存进木盒中。她语气淡漠:“我会禀报上去,但她来不来,不是你想见就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