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坚持着。
时瑶却倔强地摇了摇头,她迅速拿起另一壶酒,毫不犹豫地倾倒在了自己受伤的肩膀上。刹那间,伤口与烈酒相触,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时瑶紧紧咬着牙关,硬是挺了过来。
“你这是何苦呢!”陆屿见状,既心疼又气恼。
“别废话,快点,帮我把箭头挑出来!”时瑶强忍着痛楚,目光坚定地看向陆屿。
陆屿无奈之下,只好从怀中掏出一把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他小心翼翼地撕开时瑶伤口旁的衣物,露出狰狞可怖的伤口。然后,他将匕首放在烛火上烘烤片刻,再用酒仔细地浇灌了一遍,以作消毒之用。
一切准备就绪后,陆屿深吸一口气,手持匕首轻轻地朝着伤口一侧探去。当匕首碰到箭头时,他精准地卡住箭头,然后缓缓往上一挑。
“忍着点啊!”陆屿轻声提醒道。紧接着,他伸手紧紧捏住箭头,猛地用力一拔。只听“噗嗤”一声,箭头终于被完整地拔出,带出一串鲜血。
时瑶疼得闷哼一声,但她还是迅速地再次将酒倒在了伤口上,以此消毒。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爷!”原来是南风在外面叫门。
陆屿赶紧走过去,谨慎地打开一条门缝,低声问道:“什么事?”
“爷,姑娘在里面吗?”南风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姑娘之前吩咐我准备的衣服,里面还有干净的包扎布和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