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的货物卖出去,需要经过一番游说,媒婆帮忙牵线搭桥,在男女双方家中的活动也是一种游说,游说这一行为随处可见,到处可闻,若游说犯法,那在座的各位也同样犯了法。”
县太爷被气得不轻:“巧舌如簧,商人游说卖货,媒人游说做媒,那都是正儿八经的事,你做的游说,却是以阴损手段得到宋家的方子为前提,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商人卖货为财,媒人说媒同样也是为财,我想要宋家的方子同样为财,又有什么区别。”
县太爷没想到赵紫鸢竟然如此的厚脸皮不要脸,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可偏偏她说的这些歪理却没有办法反驳回去,律法上确实没有规定过游说他人是犯罪的条目,他气得不行:“你!”
赵明远这会儿也因为赵紫鸢的话彻底的放下了担忧,腰杆挺得比宋褀安还直:“我女儿说得对,我们只是游说了他们一番,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他们偷到了宋家的方子被他们合谋拿去买了,根本没到我们手上,大人若要治我们的罪,就得按律法来,律法没说的我们都不认。”
县太爷哑了火,心虚的偷瞄丰向阳和公仪州两人,案件的审理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就在赵紫鸢和赵明远两人得意非常庆幸自己逃过一劫难时候,宋褀安开口了:“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县太爷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说道;“你说。”
宋褀安看向赵紫鸢:“你刚才说律法没有规定游说他人是犯罪,那有金钱来往的合谋律法应该有规定了吧?”
坐在上面的县太爷听闻此言,眼睛亮了亮,连忙高呼:“有,只要双方有钱财往来,就可以视为同伙。”
赵家人齐齐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