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我等岂会还在这里。”小坤道不屑说道。
“啊?这么说,还是晚了!”齐润闻言丧气不已,他紧赶慢赶,跋涉数百里,本想阻止唐周入雒,现在看来是徒劳一场。
“你连唐周是谁都不识得,却要指证他会去出卖我们?”堂上另一人发话:“你不觉得荒唐吗?”
“是,我确实与之从未谋面,也无凭据指证他。”齐润叹了一口气,无力说道:“就这样吧,看来世事难移,已经发生的事就注定会发生,我是自作多情空劳一场,这滚滚人头该落地就还是要落地,既如此,在下告辞了,诸位保重吧。”齐润本来还瞻前顾后怕随意更改历史走向会发生什么不好之事,比如天降陨石之类。现在看来是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他在后世也不过区区一介碌碌无为的小人物,哪有能力改变历史。
小坤道见齐润拉着刘五要走,心下大怒:“这里岂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唐周已一个月未派信使与我联系了。”张角再次抬手制止了小坤道对齐润发难,颓唐说道:“我本以为他遇到什么难事,可元义前几日回信,说是这一个月见他常出入显贵之人府邸,食必有宴,坐必狎妓,乘马坐轿好不威风,而且还与十常侍接上了头,还说是奉我之命故意为之,这几日更是踪迹难寻……”
“贤师……”堂上堂下各人尽皆惊疑。
“我已令卜己携我信件去雒阳寻找唐周,叫他速回广宗一趟,并告知元义提防。”张角长吐一口浊气,似乎也是不愿相信唐周会出卖自己,但当种种迹象又都指向如此时,心中又不免疑虑。
“川岳小友,累你几日耽搁,先在这广宗住上几日吧。褚燕、邓茂,你二人还是前往涿郡方辅佐程远志,老三,老四,你们去下曲阳做好准备,波才、彭脱,你二人也回新汲吧。……,菡儿,你负责安顿齐公子二人,不得慢待他们!”张角顿了顿,仿佛忽然间精神焕发:“十年谋划,功成在即,咱们还是谨慎些为上!”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