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没钱,没有积蓄,当哥几个傻。”老大说道。
旁边的手下也“劝”起来:“阿嬷,我们哥几个真站在这守,你今天也别想挣钱了。”
李沉忍不下去走上前,“光天化日,敲诈勒索,不合适吧?”
老大一转身怒斥道:“多管闲事。”
李沉一把按住他的手臂,老大没想到他看着文文弱弱,力气这么大,将老大摔到地上后,两个手下也有些慌张。周边看着的人都走开,生怕祸及己身。
三人一起上,李沉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解决了。
眼见打劫无望,三人撑着断胳膊断腿离开,看他们走远,旁边有人小声叫“好”,老人家不禁留下感动的泪水,抹抹泪道:“少侠,多谢你啊!”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阿嬷无需客气,”李沉回道,“您可知他们是何许人?竟如此猖狂!”
“小县叫安乐县,他们便叫护乐帮,帮众好似数十人,听闻个个穷凶极恶,以勒索,欺压百姓为生。”老阿嬷一下子滔滔不绝地抱怨起来。“地方官不管吗?”李沉问道,老阿嬷摇摇头,“那些官差管一阵停一阵,好不容易安乐一会又开始了……你啊今日为我招惹他们,今后也要小心。”
李沉点了点头,又皱起眉,老阿嬷来了生意便忙着招呼,他便向她告辞,正要走还被强塞了几块枣糕。
离开小铺,李沉便往衙门的方向走去,正巧官差过来请他进去,几个官差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他,他却丝毫不慌,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我道是谁?怎会是李家公子呢?”
“那原本你想见谁?”李沉笑道,他刚坐下便倒茶,看来这县令有话说。
“李公子,听闻你当街出手,打伤三人,这恐怕不合适吧?”县令问道。
李沉摇摇头说道:“此等劫掠之辈,打伤已是我手下留情。李大人您是地方父母官,对这些败类无所作为,却对仗义行事者问责,是何道理?”
县令脸色变了变,又压住心绪,故作高深道:“咱们同姓李本是同宗同源,你父亲与我也是同僚,又何必来断我财路呢?”
“你说什么?”李沉面露惊色。
“哎,这些人粗俗无礼,但功夫了得,如今世道不太平,有这些帮助衙门难道是坏事吗?若放任他们,岂不是为所欲为,更害百姓嘛?”李县令油腔油调地说道。
李沉当即拍案而起,“官匪勾结,也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李县令赶紧让给李沉又按下去,“你这小娃娃,懂什么?这地方大家一样的穷,大人我想捞油水都困难,怎不知体谅体谅。”
“吃民之禄,保民有责,你还有一点良知吗?恶霸欺压百姓时,你正安然用着百姓血汗吧?”李沉质问道。
李县令擦了擦嘴边的油,咳嗽几声,说道:“这话太难听了。”随即话锋一转,“既然出了此等恶霸,捕头去管管。”
李沉说道:“大人有公务要忙,李沉可以走了吧?”
李县令笑着起身送他,“有些事你长大后当了官自然就懂了。哎,何必一副苦大仇深的呢?你我又没仇,代我向李将军问好!”
李沉知道说再多也无用,一刻也不想在这衙门待下去,快步离开。
回到家中,并未有外人发现李沉跑出去了,他又回书房读书去了。是夜,便不知怎的父亲召见。
“父亲,您都知道了?”李沉试探道。
“谁教你如此行事的?”李段季脸色更黑了。
李沉回道:“爹,孩儿只是看见恶霸横行,您不要听……”他的声音被李段季的拍桌声打断,他老爹见他不乖乖认错,还在“狡辩”,火一下就上来了。
“安乐县,县令要如何管我不能插手,但你是我儿子,我还管不了吗?家法伺候。”李段季向管家伸手,管家递来一把戒尺。
李沉便跪着受着,李段季边打边教训:“如此行事,给自己惹一身臊,你啊你,在外惹事生非,在内不孝不仁……”李沉问道:“直接动手是孩儿不对,可孩儿哪里不孝不仁了?”“还敢顶嘴?爹娘一心盼你上进,你不到书房读书,跑到外头做出此等事,你也算孝子吗?”
李沉不敢再反驳,咬紧牙关受这三十戒尺。
李段季打完也累了,会座位上休息,“老爷息怒,少爷不过十三岁,还是小娃娃吗?”“十三岁还小吗?十三岁便闯出此等祸事。”
李沉站起,后退一步,李段季虽然没打算再罚他,但他未经自己允许站起他便很不爽,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