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只见郡主身边的秋香忙跪下来,眼神落下。
张管家指着她说:“原来是你。”
“对不起,就是我,”秋香满眼含泪,跪下来。
上官品品说:“这丫头跟郡主这么多年,得郡主的照拂,原该感谢郡主,感谢萧家。我们还说日后挑好日子给她做门亲事,不想却是一只白眼狼的,既做出这般事,就怨不得我们不得不处置她。”
“慢着,这事还有许多不清不楚的谜,受谁指使?又是为何?周密将她押回府牢,审清来龙去脉,方能详至档案下。”
萧渔村说:“劳烦司寇大人。”
萧景瑞说:“诸位,萧家本欲开一场盘展招待各位,却有小奴不识大体,以至犯下偷盗之罪,搅扰各位的兴致,实在过意不去。”
“不打紧,谁家都有难管的下人。”
“就是不知道谁指使她的呢?”
盘厅思域起伏,向倓整衣,走至一阶:“是我买通她偷盘子,我已拥有四季盘七年。七年前,我懦弱无能痛失爱人,我爱人生前听闻四季盘藏有锦丝,欲绣一幅盘绣。我想打开盘骰,取出锦丝了却我爱人的心愿,七年间,我与盘骰朝夕相处,但是无论如何,勘寻不得答案。”
恳恳告罪,红着眼睛被枷去的秋香,再不见郡主。
“故年所为之食花贼,皆为你所引之祸也,你欲以“造劫命”之女血洗涤四季盘?但你也知道这种传说中的启盘之法可能不可行,你既携盘而出,忧思能安然带回,即使带回,亦将为有心者觊觎。是以,你使人窃四季盘,他人则不疑盘骰在你身边,这盘骰必陪你直至入墓之日。”
向倓说:“你果然有叫人担心的聪明,我听闻这只盘骰能穿梭时空的风流言,我想再去见她一面,只有虢姊四季盘能弥补我的遗憾。这事说来好笑,却是千古未闻的罕事。传说东荒的汸河岸上三生雨廊,有绛雀一只,尾屏时有赤瑕,侍廊神官日夜取廊石以汸水洗之尾屏,这廊石便能迁延岁月,更换时空。那廊石受汸水滋养,想脱却石胎,得换人形。终年随波逐流游于汸水水畔外,故其体内结着一份未被开发的不尽神力。恰落人间,得遇萧景蝶的慧心炽热,乘此石料,打造成盘,轰动一时,多少盘迷的瞻仰之情未偿,可是,今日合众人之力亦无法打开盘骰,如今一盘现世,风流无处安放,真该了结。”
东荒大洲,汸河岸上,三生雨廊……她那淡紫的眼睛,轻轻蒙上一抹闷闷的纱,但是当她再抬眸时,那沉沉的眼睛里却跳出了只有神明的无情的眼睛里才有的怏怏的冷光
花子栝挺身而出:“可是,向公子,你的虢姊四季盘不完整呢!”
“这姑娘懂什么啊,哪有她说话份儿。”
“就是,瞎掺和到这里来了,”
“你是说我出的盘骰是假的?”向倓让花子栝继续说。
花子栝趁此机会说:“不是,你这只盘骰不完全是虢姊四季盘。”
向倓说:“果是罕闻,过去多少风流人物看过萧景蝶的盘骰,你不要胡言乱语。”
花子栝坚定:“确实缺失。”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这只盘骰是缺失的,难道你能打开虢姊四季盘?”
花子栝想来一激:“我知道这盘子缺失的,你不拿出完整的盘骰,多说无益。”
向倓说:“好,若你能打开盘骰,我就出全部盘骰。”
有人说:“还有一部分啊,什么情况啊?这是…?”
有人说:“怎么回事啊?”
向倓道:“我自七年前始每日研究盘骰,不断仿效之。经过七年的努力,终于伪造出一盘最为难以伪造的四季盘。你年幼之身,竟能识破仿盘,你真能打开盘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