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就来相助。
霍弃罹见人已到,便命令聿军包围圈缩小。
中计了。
陆抒珩领的兵正要冲破包围圈,可远远望去,皆是聿军盔甲。楚卫国出招挡,陆抒珩出招砍,两人配合之下,这才击退霍弃罹。
霍弃罹目的不在这,驾马直转向陆抒珩。
陆抒珩还没来得及伸剑,霍弃罹长臂一伸,就给人拉到马下,和兢见陆抒珩落入下势,便着急忙慌赶回来援助。陆抒珩在地上翻了个身,还未摔狠就又被人给驾到了马上。
陆抒珩顿觉气愤,可身后那人胸膛太宽,给他稳稳固定住,不让他有任何动弹。
脖子边是那红缨枪的利刃。
“听好了。”霍弃罹一字一句喊:“你们的监军,本将军就先带走了。若想赎回来,拿城来换。”
说完,便用那红缨枪,挑起陆抒珩的头盔,抛给了楚卫国。随后,扬长而去。
和兢早已是气急败坏,楚卫国听得也是气愤不已,破口大骂。忙带兵过去追赶。
一路上都是风声,陆抒珩被人固定在马上也动弹不得,陆抒珩的长发被带了起来,霍弃罹侧着头,脸上都是嚣张的笑,带他杀了回去。
进了聿营,霍弃罹先自己下了马,后一把把他给抱了下来。
一路上陆抒珩着实是不听话,闹腾了些。霍弃罹便使点法子,给他把双手用麻绳绑了起来。
陆抒珩狠瞪着他。
这对陆抒珩来说,被人拖到敌营,简直是奇耻大辱。
霍弃罹只当看不见,横抱着他就把他往军营里带。
众位将领原先以为截个将领,谁知一细看,乐了。
原来是监军。
自从这位监军一来,聿军攻城多受阻碍。将领们都在他手下吃过亏,气得是牙痒痒。今日霍弃罹把人从军营里截过来,还是光明正大的。可想而知,那边的脸都能绿成什么样。
众将领直道将军英明。
陆抒珩被关押了下去。
霍弃罹坐在主位上,道:“各位将军从这段时间作战来看,想必也知道,此人精通谋略。若能入我军麾下,乃是锦上添花。所以,本将军在这提醒各位将领,莫要对他严刑逼供,好吃好喝,好茶好肉招待好了,把他当做座上宾。”
“将军,末将有疑,若这位监军不愿归顺……”
霍弃罹胸有成竹:“本将自会有让他归顺的法子。”
军牢里,陆抒珩正坐在草榻上,靠着墙,闭目养神。
此时身上的盔甲已被卸下,衣袍外披了件披风。
牢外有动静,呼呼啦啦的。一看就是冲着他来,陆抒珩仍是闭着眼。
牢门打开,连仅能照进来的那点阳光,也被人遮挡了。
陆抒珩终于舍得睁眼了,眼神里饱含着怨气。
霍弃罹命人都退下。
霍弃罹走了两步,与他并排坐下。陆抒珩往旁挪了挪,与他拉开点距离。
霍弃罹也跟着挪了挪,身子都贴着他一半了。
陆抒珩忍无可忍:“干什么?”
霍弃罹抓过他的手,努力安抚他:“我知你心中有气,这样,你发泄出来。”
霍弃罹又道:“抱歉,让你受苦了。”
陆抒珩撇过头:“我没本事,不怨你。”
霍弃罹道:“阿敃,我太想你了。”
陆抒珩吐出两口气:“抓我过来,就是说想我?”
“嗯。”
“滚。”
陆抒珩脾气终究还是上来了。
霍弃罹见与他交流不通,便一把把人给抱起来。陆抒珩惊呼,霍弃罹给他拢了拢身上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