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未痊愈,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只剩顾琛在侧榻无眠,双眼盯着睡去的姜晚,心中沉思“什么是喜欢?我要保护她,不想她受伤,这是喜欢吗?可只是因为不日我们便成婚,这应不是喜欢。”
清晨,薄光穿透窗纸,照在姜晚的脸颊刺得姜晚睁开眼睛,姜晚醒后发现侧榻的顾琛早已不见,姜晚发现身子还有些乏,但已经行动自如了,打开房门后,看到昨日那个叫芊铃的女子在门外守着。
“顾琛呢?”
“王妃醒了,皇上诏王爷进宫了。”
姜晚想起昨日顾琛伤了沈权和姜念竹,定是皇上要问罪,这可怎么办?
“芊铃,皇上是否会责罚顾琛?”
“王妃,属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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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昨日沈权和姜念竹伤得如何?严重吗?”
“回王妃,沈王爷断了一根手指,姜二小姐脚趾被王爷长枪刺穿。”
姜晚听到一脸不可思议,早就听闻百姓给顾琛起名“阎罗将军”,可没想到连皇上的儿子也敢伤。
“那芊铃可有办法让我进宫?我不能让顾琛因为我而被皇上处罚。”
“王妃放心,王爷应不会有大碍,况且王爷吩咐不得让王妃离府。”
“这…你让我出去吧,好芊铃。”
“王妃,若您出去,王爷回来知道定不会饶我。”
姜晚闻言怕出府后顾琛回来责罚芊铃,只能乖乖在府内等候了,只是急得姜晚一直在院内转圈。
而此时皇宫大殿之上,顾琛坐在皇上下面左侧的全银打造的蛟龙椅子上,一脸不在意地望着正在跪地哭诉的姜丞相。
“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摄政王不顾皇上禁足跑出府外,不分青红皂白用长枪将小女脚趾刺穿,还将长女囚禁于王府,老臣昨日找摄政王理论,摄政王还对老臣刀剑相向,好歹老臣也是当朝丞相,摄政王伤我爱女,又囚我嫡女,猖狂至极,还望皇上严惩。”
一旁的沈权看姜丞相站出来,自己也立即出来跪在地上。
“父皇,昨日顾琛将我手指割下,幸医治及时才接回断指,还请父皇做主。”
群臣闻言立即窃窃私语。
“这摄政王真是目中无人。”
“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摄政王?”
“一会儿一起请求皇上严惩他,废了他。”
皇上咳了一下,群臣瞬间鸦雀无声,皇上看向顾琛问道;
“他们所言是否属实?”
“属实!”
听到顾琛承认罪行,严太师立即向前,正愁怎么向顾琛报仇,他竟送上门又怎能错过。
“皇上,摄政王如此暴戾,万不可担此大任,还请皇上将摄政王严惩。”
“我可把话说完?你便急着治我的罪?”
皇上闻言,也不再如刚才那般担忧,顾琛这么说,此事定有隐情。
“摄政王,速说源由。”
“皇上,我可否问群臣几句话?”
“准!”
“顾琛想问若有男人觊觎你家妻子,你忍否?”
“若有男人下药于你家妻子,欲图谋不轨,你忍否?”
“若妻子妹妹联合男人将姐姐骗去酒楼,下药,可忍否?”
“若诸位皆能忍,那便判我有罪,若诸位不能忍,那顾琛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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