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她,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呢?”
傅靳川听到这话,沉默了那么一瞬,那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随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声音平稳得没有丝毫波澜地回应道:“我愿意。”
可那话语呀,就像是没有灵魂的复读机里传出来的,听不出半点儿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对身边这个即将成为妻子的人的爱意。
只是机械地完成着这个既定的流程,仿佛这只是一场不得不演的戏罢了。
轮到林浅兮了,她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嘴唇微微颤抖着,那粉嫩的唇瓣都快被她咬出牙印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就像风中摇曳的细丝,轻轻弱弱地回应着:“我愿意。”
她的眼神里满是迷茫,像是迷失在茫茫大雾里的小鹿,找不到方向,心里头更是像被一团乱麻给缠住了,五味杂陈的。
她想着自己曾经憧憬的婚礼可不是这样的呀,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这场婚姻明明是那么陌生,那么仓促,却已然成了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就像一把枷锁,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身上。
她趁着牧师停顿的间隙,又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偷偷地、满怀期待地看向傅靳川,那目光里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多希望此刻傅靳川能给她一个温暖的眼神,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能让她心安的眼神也好呀,就像在黑暗中给她点亮一盏明灯,让她能有勇气去面对这未知的婚姻生活。
可傅靳川呢,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模样,就像被一层坚冰包裹着,只是按照流程完成着动作。
那笔直的脊背挺得像根标杆,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松动,仿佛他只是这场婚礼的一个冷漠旁观者,这一切都和他没多大关系似的。
其实呀,傅靳川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心里又何尝不是藏着对这段被家族强行安排的婚姻的无奈与迷茫呢?
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飞鸟,面对这既定的命运,不知道该如何挣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女人相处,只能用这冷漠的表象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无措,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竖起尖刺,把自己和别人都隔得远远的。
林浅兮的手在傅靳川的手里不自觉地微微收紧,那纤细的手指都有些泛白了,像是在无声地倾诉着自己的不安与委屈。
傅靳川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却也只是象征性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那动作呀,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的安抚,没有丝毫温情可言,就跟拍在一块木头上面似的。
林浅兮见状,那原本就黯淡无光的眼神,愈发显得落寞了,就像一朵失去了阳光照耀的花儿,没了生气,只能在角落里默默地独自神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