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写字,不然我一定哭死。咦?怎么都是我一直在说话呢?”他傻笑。“一定是我太久没见到美女了。”完全对另一个人视若无睹。
拈心望着他没有用的左手,左手的尾指上有像戒指一样的肉印。她迟疑地笑了下,说道:“我的左眼也看不见。”
他讶了一声,瞪着她完好的左眼,差点要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随即他又笑道:“那多好啊,我左手不行,你左眼也不行,正好咱们配……”
“你在这里待多久了?”胤玄打岔问道。
“也有十年了吧。”杨承文咧嘴笑着,确定他这种笑法能露出洁白的牙齿。不是他自夸,他真的觉得他的两排“贝齿”比那些洋鬼子还漂亮。“他们答应教我读写所以我自愿成为他们的仆役。啊,对了,小姐,我可有荣幸为你念一段圣经……”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过你?”胤玄半眯起眼问道。
杨承文看看他,又看看他的扇子,耸耸肩道:“老实说,我也没瞧过爷儿啊,可能是您来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吧。”
太巧了。自从遇见拈心之后,该出现的都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也出现了。他对此人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心里总有一股令人作呕的熟悉感。
命运的巨轮在转动了吗?他的视线落在拈心略嫌孩子气的脸上。以她为主轴,他、博尔济,甚至是眼前这个年轻男人逐一的出现,让他毛骨悚然。
他原以为他逆天而行,成功地与她出生在同一个朝代里,他该感到高兴,但为什么一连串不该出现的人接二连三地相继现形?
“你还好吗?”她细声问道,关心地望着他。
他闻言惊喜,紧紧抓着她的双肩。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是对他。
“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是兴奋之情让朱砂痣热了起来吧?
她皱起眉:“可是你的脸色好白。”
“是满白的,像是唱戏的戏子涂了一堆粉末。爷儿,我必须说,一个男人有你这样的脸色,大概也离那个那个不远啦。”杨承文多嘴地说道